佣人于是又将自己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,庄依波听了,却只是淡笑了一(yī )声,随后(hòu )道:你看申先生的状态,像是被打扰到了吗?
佣人只能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,却一眼(yǎn )看到了抱(bào )膝坐在床尾地毯上的庄依波。
到中午时分,庄依波才终于走出房间,下了楼。
不过早(zǎo )上八点钟(zhōng ),申望津已经不在她的房间,然而床上却依旧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。
见到她手中的饺(jiǎo )子皮,申(shēn )望津控制不住地低笑出声来,微微偏了头看着她道:这么灵巧的手指也有不会的东西(xī )?再来。
楼下的琴声停,他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指便只是无意识地敲击,越敲越急,这是他不耐(nài )烦的表现(xiàn )。
第三天的晚上,一片凌乱的床上,申望津伸出手来捏住庄依波的下巴,终于先开口(kǒu )问道:为(wéi )什么不问我入股的事情?
两分钟后申望津也下了楼,两人如往常一般坐在同一张餐桌(zhuō )上吃饭,看似没什么不同,但是申望津心情和状态显然都比以前好得多,不仅多添了米饭,在(zài )发现庄依(yī )波胃口依然不是很好时,也没怎么变脸色,只是道:就吃这么点?
他捏合饺子皮的手(shǒu )法对她而(ér )言陌生又复杂,可是她还是努力地尝试复原,并且在一番努力之后,真的捏出了一个(gè )七八分形(xíng )似的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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